褚景兰、褚景恒兄弟俩对视一眼,褚景恒大大咧咧道:“我们这位堂曾爷爷太蠢了,错把珍珠当鱼目、鱼目当珍珠。”

褚景兰没好意思说他也这么想,但凡哪家有那么一个天才子弟,那都是当成宝,偏偏他们这个堂曾爷爷把好好的嫡长子逼走了,结果呢?

褚建本还是用拐杖打了孙子一下,而后唏嘘道:“你们以后可要记住了,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爱,那么这个人就不值得去结交,一个男人可以不爱妻子,但不爱自己的孩子,那就太过了。”

“还有大兄给你们的东西,你们自己好好收着,你们的天赋不算好,但笨鸟先飞、勤能补拙,以后未必不能更上一层楼,爷爷是看不到了,但也希望你们可以走得更高。”

“还有大兄这里,我也不是教你们攀附什么,就想着多少是个靠山,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们,你们就去找大兄,当年我父亲,也就是你们曾祖父对大兄有那么一点照护之情,对他来说,顺手的事情,肯定也不会不帮。”

“爷爷,二爷爷、三爷爷、姑婆他们知道吗?曾祖父只是对你一个人讲了大爷爷的事情吗?”

“他们那时候还小,可能不太记得,没事,反正大兄要是嫌烦,就不会搭理他。”

褚建本很烦他弟弟、妹妹们,现在一大把年纪了,一贯倚老卖老,他们的子女就跟他们学的,不像他把儿子女儿、孙子孙女教得多好?

褚风摸了摸头,今天好像什么都没有做?

谢九安忍着笑意道:“褚经武算是褚家一个撑得起家业的男人,他们起先搬到龙坪镇,二十年前,褚建本带着他这一支先搬到沙河镇,十年前他的弟弟、妹妹们见沙河镇和白云城发展得越来越好,也跟着搬到了沙河镇。”

顿了顿,他笑道:“褚建本兄弟姐妹几人当中,他比较圆滑,比较撑得起来,他弟弟、妹妹有点蠢,各自有了家后,弟弟、妹妹因为另一半和孩子总是与兄长闹事,所以褚建本现在很烦他的弟弟妹妹们。”

“褚尘是一个月前去世的,当时他们应该都去了上风城参加丧礼。”

褚风点了点头道:“我压根没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