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在他腰后的小手轻轻抓了他一下,余之遇说:“你先开会,我等你一起回家,要是我解释不清自己,随你怎么样都可以,行吗?”

她眼泪就含在眼眶里,眨个眼都能落下来,却强忍着不在他面前哭,模样比在床上求饶更可怜,肖子校心说又抖小机灵套路我,让我心软,身体则因爱和思念诚实地妥协,他低头,深吻住她。

走廊里原本安安静静的,可他之前出来没有把宴会厅的门关严,隐隐能听见里面的说话声,偶尔还夹杂了几许笑声,可见座谈氛围融洽和谐。

一门之隔的外面,肖子校带着几分怒意吻得又凶又急,余之遇也不娇气了,不敢躲,更不敢抱怨,很乖地贴在他怀里回应,随着他亲吻的深入,手从他西装外钻进去,隔着衬衫抱紧他窄腰。

两人正吻得难分难舍,叮咚一声,走廊尽头的电梯忽然响了,随即梯门打开。

余之遇吓得一机灵。

肖子校耳力更好,他闻声松开她唇,搂着余之遇转了个身,掌心扣住她后脑,把她的脸压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挡了个严严实实。

电梯门又关上了,像是按错了楼层,走廊很快恢复了安静。

余之遇轻轻推了他一下,闷声催他回去。

肖子校松开她,垂眼看了看她身上的礼服裙,去把先前掉在地上的红包捡起来随手放进裤兜里,终于开口:“去找喜树,让他带你去休息室。”语气依旧有些冷淡,没有完全回暖,却默许了她的等待。

余之遇乖乖点头,刚从包里拿出纸巾,把他唇上沾的口红擦掉,会议厅的门再被被打开,萧何从里面走出来。见到余之遇,老教授一笑:“小余啊,你可是还欠我一顿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