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遇才喝完一杯酒,栗城就来了,何媚见到他,去了吧台后面。
栗城和两人说了几句话,追过去了。
余之遇看出丝端倪:“他们吵架了?”
“常态。”肖子校漫不经心地说:“他们虽然订了婚,但何媚性子又烈又野,阿城又不太有章法,两个人还是三天两头的折腾,以至于婚期迟迟未定。”
余之遇托腮看他:“怎么折腾的?”
肖子校握着她另一只手,给她讲了讲何媚和栗情的爱恨纠缠。
期间,余之遇趁他不注意悄悄示意服务生上酒,肖子校假装没看见,纵着她又喝了两杯。等她还想再要时,他便没让,说:“别醉。”
余之遇贴着他耳朵撩:“是不想给我善后,还是怕我酒后对你乱·性?”
肖子校捏着她后颈,把人送到唇边亲了下:“不怕你乱我,怕你醒了不认账。”
余之遇哪知道某人对她有阴影,是真的意有所指,仅以为是管她的借口,抱住他腰说:“那还不趁我清醒把正事办了。”
从她说要来酒吧喝一杯,他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肖子校忍得难受,他低声警告:“再撩,我荷尔蒙就超标了,不想我在外面办你,老实坐回去。”
他当然不会真在外面对她怎么样,余之遇有恃无恐,趴在吧台上笑。
肖子校啧了声:“还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