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不高兴的反驳:“我一直都很聪明。”
“翠竹,你去端些饭菜上来,说我要处理公文,就在书房用餐了。”
“是。”
翠竹将门合上,随后宋维钧脱下军装,换上便衣,重新回到清初身边,轻揽着她的身体,将头搭在她的肩上,闭上眼睛,深嗅她的香气,以缓解一身的疲劳。
虽然宋维钧很少同她讲工作上的事情,但是清初总能明确看出他的疲劳,甚至还能猜中他的烦恼,就如现在一样,“那汪倾民又给你气受了?”清初拿起一件小衣服,在灯光下细细地看着。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报纸上写的得清清楚楚,我又不瞎。”
“中日合资,日本人要在咱们的地盘上建工厂,我虽然反对,但是现在我的手里并没有实权,说白了,我就是个视察员,只能说不能做。”
清初抬头看他一眼,瞧见他脸上的愁绪,心中不忍,“你是军长,只管训兵就好了,那些商务谈判就交给议员们去做吧,你这样操心,到头来还不是落个多管闲事的坏名头。”
宋维钧深吸一口气,将头埋到她的颈窝处,“我本也不想管,只是此事关系到国家的根基,我也从没想过汪倾民竟如此丧心病狂,为了金钱和权力,连老祖宗的地都能卖!我早晨给重庆发了电报,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回复我。”
“你也尽力了,你就先等等,等明天上边回了你,你再做决定,今晚就好好歇息吧。”
“嗯。”宋维钧睁开眼睛,有个能说话的人就是好,这样说出来,心里不知轻松了多少。
清初弯身去够一件小衣服,“你看这件衣服,我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此时的清初早已洗漱完毕,白色睡衣下空无一物,她一弯腰,衣下的美景一览无遗。宋维钧看着她白白净净的身子,只觉有一阵火气直冲小腹,眼睛直勾勾得盯着清初的胸口,但也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清初见他不说话,就低头看他,却看见他跟个色胚似的盯着她的胸口,清初生气地捂住领口,拿他刚才的话堵他,“我看你倒是精神的很,哪里有困乏的样子!”
宋维钧轻佻地笑了几声,将头靠在她的胸前,声音也变得暗沉低哑,“清初,快点生吧,我都多久没碰你了,再这样憋下去,可真憋出毛病来了。”
清初羞得拿枕头捂他的头,宋维钧也不躲,笑着咬她的胸前的肉,又疼又痒,清初抓住他的胳膊猛掐了几下,宋维钧这才停下,这时,翠竹敲门送饭进来,两人停止了嬉闹。
宋维钧吃痛地揉揉自己的胳膊,“你可真下得去手,狠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