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心里不太情愿，但龙在熊掌下，不得不低头，识时务者为好龙。

“对不起。”他不情不愿地道个歉，“我不该说你蠢。”

高贵的龙亲自给他道歉，这家伙应该感到很荣幸吧……小龙抬头去看北极熊的反应，却发现他呆愣愣的，根本就听不懂他说的话。

小龙又要发作，却被苏诗怡捏住命运的后颈提了起来。往日锋利到削铁如泥的龙鳞，在极限缩小后也失去了应有的威力，对人类能造成的威胁性还比不上儿童剪刀。

苏诗怡直视着他的眼睛：“现在，还觉得我是你仆人吗？”

小龙：qaq

他欲哭无泪地再次道歉：“人类，你不要生气，我真的错了。如果你不爱听这话，我以后不说就是。”

这还差不多。

苏诗怡将他放回到软垫上，让他老实交代自己的来历。

如果敢撒谎的话——旁边的北极熊可不是吃素的，他真的是肉食动物。

小龙：……

面对带着恐怖表情（？）的人类，他像是想起某些令人害怕的回忆，哆嗦着后退几步。但在熊掌警告下，小龙还是诚实地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

他是深渊里的龙，今年还不到一百岁，在龙族里算是幼崽中的幼崽。深渊本来好好的，可是随着“人类”的到来，一切都变了。

那些人类拥有超强的天赋，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战胜，即使是力量悬殊的对决，都能凭借“坚定的意志创造奇迹”获得胜利。有这样开挂的气运之子在，世界怎么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