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一线城市开几家,以你的流量和这个话题的自带热度,只需要发个微博,应该很快能赚,但开一百家或更多,尤其还要下沉到普通地级市,收回成本的时间就会大大延长。看短期利润,你大概率会亏。但长期效益来看,这是一次不错的广告。这笔钱砸下去,真正的回报在品牌形象的积累。”

苏诗怡懂了,她略有迟疑:“那需要我配合宣发部门,打点广告什么的吗?”

“不用,那样就太刻意了。”顾朗没有答应,“你的本意是做好事,能带动女性消费群体积累只是顺便的。如果本末倒置,不仅这件事做不成,还会连累到hw的形象。你不是为了赚钱,却极有可能分走健身行业一半的蛋糕,他们在舆论上会疯狂揪你的毛病。”

苏诗怡自己是无所畏惧,却不由担心:“不会动摇到顾氏的男性消费群体吧?”

“确实很可能会有一大批从没买过,却要声称以后再也不买的人抵制。”

顾朗对此十分淡定:“你对自家品牌和产业了解得不是很清楚啊,市场是很庞大的,就算是顾氏也不可能每行通吃垄断。通常情况下,我们只占最高端、利润最大的金字塔尖,要给其他同行留足生存空间的。”

咦,这句话的潜台词是……

会为这件事跳脚的部分群体,其实根本就不是顾氏的目标客户?

她问出了这句话,而顾朗的回答是:“未必,有钱人里也有道德败坏的,财富水平和素质不能直接挂钩。只是除个别例外情况,人所处的环境和接受过的教育,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的道德下限。”

“而且,你真的想多了。互联网信息的高度发达放大了极端言论的存在,但你以为能激情敲键盘各种输出的都是哪些人?”

受时间限制,苏诗怡没有和顾朗聊太多。她已经在房间里躺着了,小瑜在画稿,去打扰他也不合适,所以她给姜副教授发了信息,询问他对女性健身房的看法。

小姜很有空的样子,很快就语音回复她:“我觉得挺好的,毕竟健身时不可避免会和教练有一些肢体接触,在只有女性的环境中,健身效果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