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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尤静被臭小子欺负了,立马要找陆北尧一家算账。

接着又听姜爱兰说陆继生用皮带抽打陆北尧的事儿,尤振业冷静下来,说:“光打孩子怎么能叫教育呢?”

姜爱兰接话:“就是啊。”

“你得和孩子讲道理。”

“没错。”

管不了别人家的孩子,能够管好自己的孩子啊,尤振业重复姜爱兰的话,说:“静静,你以后离陆北尧远一点。”

尤静没点头,也没有摇头。

尤振业知道尤静乖,所以把话说出去,没有注意尤静的反应,就认为尤静已经答应,径自叹息陆北尧的事儿。

一旁的姜爱兰则把药检查了一遍,让尤静去房间休息。

尤静拎着药进了房间,她家是小三室的房,主卧、次卧和书房都不大,但是温馨十足,特别是她的房间,是爸爸妈妈特意装饰的,粉粉的颜色极其温暖。

她坐在书桌前,看着书桌上的复读机、磁带、歌词本等等,有一种不知梦里身是客的感觉,要不是额头上的疼痛,她真的怀疑自己是在梦里。

她缓缓起身,来回在房间踱步,伸手触碰床、桌子、镜子以及墙壁等等,感受阔别一世的房间,默默在心里告诉自己,这辈子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再走错路。

绝对不能伤害爸妈,

绝对不能伤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