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了一会儿,因为困倦而迟缓的思维终于追了上来,他睁开眼,坐起了身。
不对啊。
这大周末的,公司能有什么事?
沈放虽然继承了沈敬的公司,但真正去公司的时间屈指可数,一来他现在需要休养,二来他对这些本身也不太感兴趣,只有一些重要场合偶尔要他出席,也多半是采用视频会议的方式,很少真的邀请他到公司去。
这两天也没听说公司有什么大事,真的会在周末让他去加班吗?
怎么想怎么可疑。
直觉这里面有问题的沈清池提前起了床,在家里等沈放回来。
临近中午时,沈放终于回家了,并且带了午饭。
沈清池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一幕……好眼熟。
好像昨天刚刚经历过。
他看见沈放脱下外衣挂好,然后咳嗽两声:“来吃饭了。”
沈清池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他耳朵上。
沈放左耳戴了一枚和他用的那个很像的银色耳钉,耳垂有点发红,右边耳朵则什么都没有。
沈清池脸色一阵空白,一度怀疑自己看错:“叔叔,你……”
“怎么,只准你打耳洞,不准我打?”沈放理直气壮,他也掏出一对耳钉来,“和你买耳钉的那家店,应该是同一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