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抚州的日子倒是过的很快,菽哥儿回来的时候,还经过他这里,菽哥儿和云氏在云南经营了很多年。据说菽哥儿学了不少夷族的话,朝廷还专门下旨嘉奖了他。
兄弟好些年没见,他们虽然是三胞胎,可长大了,倒是越来越不像了,就像他是习武,所以皮肤微黑,菽哥儿却还是洁白如玉。
“二哥,今天这杯一定要干了,到时候你回京城了,咱们再聚。”
他也举起酒杯跟弟弟碰杯。
菽哥儿知道他刚来抚州,之前回过家一趟,很关心家里的人和事情:“二哥,你是不知道,每次写信我都问爹娘身子如何,可爹娘都说很好,你说我心里但不担心?”
他也叹道:“爹身体倒好,就是娘……”
菽哥儿急道:“娘怎么了?”
他道:“娘还是之前生礼哥儿落下的毛病,腰痛,痛的有好几天都起不来身了,还好之后跟爹学了骑射,这身子骨才稍微好一点儿。”
“唉,我这次回去一定要让御医帮娘好好查查。”
送走了菽哥儿,他又在抚州待了三年,抚州风调雨顺,他在这里无功无过,可回去的时候却有些犹疑了。
柳氏有些不解:“你这是怎么了?”
他摇头:“这次回去怕是要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