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哥儿笑道:“还是你好。”
仲哥儿的儿子叫瑚儿,他见爹爹回来就立马爬上他的膝盖,仲哥儿心性还是跟孩子一样,抱起孩子玩。瑚哥儿趴在父亲肩头,闷闷的问他:“爹,我看到祖父母给我画的画了,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和凛哥哥还有小叔叔一起玩啊……”
仲哥儿想起他娘画的画,肯定又是画的俩个小娃娃在一起玩游戏,原意是想让瑚哥儿多想着堂兄和小叔叔,可他倒是一直想玩了。
“过几年就回去了,回去了就可以跟他们一起玩了。”
柳氏也道:“是啊,你可别说礼哥儿还真是个好孩子,说他犟,可他就是犟的有名堂。你看那些机关在他手中就没有破解不了的,要不是母妃拦着,他还真的要去学机关呢?”
柳氏进门的时候,这位小叔叔还在婆婆怀里可乖了,越长大性格却越犟了。
仲哥儿喝了汤之后洗漱一下才睡,第二天起来果然天气还是很湿润的,仲哥儿深一脚浅一脚的再去开垦这里的田了。也许在很多人看来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但是在他看来真的学到很多东西。
他跟这里的农人、商人甚至是官员打交道,这些都让他有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以前他还觉得自己是小孩儿呢?
在家觉得什么事情都有爹娘撑腰,现在却要自己独自去面对这些,他想他一定要振作,就不是不为自己,也要为爹娘和妻子。
妻子柳氏乃是副相之女,跟着自己来这种苦寒之地,岳父母表面上是没说什么,心里肯定是不得劲的。换个态度想想,如果她的女儿跟着女婿去受苦,他肯定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