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这么说,我见你这样的爽快,你跟你丈夫也肯定是十分相配。”余榕笑道。
女眷们本来以为余榕年纪轻,肯定面嫩,可看余榕落落大方,也心生仰慕。余榕又把途中所见所闻说出来,金夫人年纪大,却没出过神女县,只能说些神女县的事情。
“我们神女县历来有神女游街,若是被太爷选中了,明年若是选秀进宫,那可真是万般的福气了。”
本朝妃嫔都是出身小户人家,这个神女县就是之前出了一位娘娘,所以神女县的人很热衷于这种古代选美。余榕虽然不赞同,毕竟本朝做妃嫔的女子若是皇上驾崩,还要陪葬,生前风光,死后也只是哀荣而已。可这不代表她就要跟那些女子打抱不平,说不定那些女子还希望能被宫里选上。
“我还没见过呢,金姐姐快跟我讲讲。”余榕笑道,浑然不觉已经把金夫人改成金姐姐了。
她们只到这里待三年,何不好好相处?非要你压着我,我压着你,那可就难办了。反正她跟吴襄俩人又不贪心,本朝高薪养廉,除了冰敬炭敬,吴襄一个月的月俸就一百八十两,除却发放下人的例银。平时买菜买米都有专人记账,而且还包送过来,余榕生活的还是很滋润的。
金夫人她们席间吃菜,有各地不同的菜色,她心里赞声好。又看一旁的这位吴四奶奶也是机灵活泼的,一时间竟有些宾主尽欢。
席毕,余榕跟余娟送她们出去,每人还拿了伴手礼。这些都是余榕从她们草埔带过来的土货,就是绢扇,这些在草埔很平常,可在这边很稀罕,拿到礼物的人都很高兴。
一辆马车晃荡晃荡的到了草埔,吴刘氏一路上只会冷笑,其实她能在家为所欲为,还不是仗着吴老爷疼她,若不然,谁又会真正的怕她?
刘妈喜道:“大夫人,马上就要到家了,等老爷回来了,咱们就好了。”
吴刘氏心中已经想好要怎么宣扬吴襄跟余榕的坏处了,最可恶的是吴襄,实在是不孝顺。还有余榕,也是个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