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家世确实差的多了些,这一条就已经被挡在荣家门外。
可想着孙子今晚的转变,会揽她肩,会和四五岁时那样对她说“奶奶我饿了”,她心里顿时有些五味杂陈。
这事……恐怕还得再看看。
荣与期来到楼上,没去他小时候睡过的房间,反而去了一间储藏室。
这里存了一屋子的酒。
他打开灯,环视一周,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下层角落找到几瓶明月酒庄的酒。
早些年的那些恐怕都已经被人处理掉,这里放的几瓶是路奶奶近几年送来的,都有明月酒庄品牌字样的包装,是路明月酿的。
他挨个看了看,选了一瓶四年前的干红。
那时,她二十岁。
他不由翘起嘴角,想象她二十岁的样子。
他在她南港公寓的房间里看过,扎着马尾,青涩又漂亮。
事实上,十八岁时的她,他也见过,在她学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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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酒,他提着酒瓶和酒杯回到房间,打开电视,随便转到一个新闻频道。
靠在床边,他一边饮着酒,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屏幕。
余光却忍不住瞥向一旁的手机,才八点多,她应该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