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舒晚正在往舞团走,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
她被惊回神,扭头就看到了坐在车里的俞承砚。
舒晚停下脚步,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走下来,离她越来越近。
可她移动不了半分。
似乎有千斤重的东西绑住了她,她让抬不起脚来。
“舒晚。”俞承砚平静地唤了她一声,说:“好久不见。”
“本该昨天就和你打招呼说话的,但情况特殊,我又有事……”
舒晚听到他像是老朋友那样见了面就寒暄,而后跟自己心平气和地讲着话,眼泪不争气地要往外涌。
只不过把“小晚”换成了“舒晚”。
正值严冬,寒风肆虐。
她的鼻尖被冻的发红,眼尾也晕染上了一层绯色。
俞承砚见她只是安静地站着,都不说话,失笑:“怎么都不理我?”
“承砚哥……”舒晚拧了拧眉,撇头往远处望了片刻,勉强吞回泪水,才继续稳住微微颤抖的嗓音,轻扯着嘴角回他:“好久不见啊。”
俞承砚叹气,“看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小晚,”他像原来那样喊她,冷静中肯地告诉了她他的态度:“你没错,错的是你父亲。”
“既然回来了,就和小叔好好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