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封面,里面全都是这几年来他剪下来贴好的有关于她的各种采访报道内容。
俞谨年把这张签名夹在了和今晚没有送出的那张音乐会票根的同一页。
然后又将这本很厚很厚的本子放回了柜子里。
柜子中除了这个本,还有好几本杂志或者周刊,全都是有关于她的人物专访或者消息的。
俞谨年将柜子关上。
像是锁住了自己心底的密码锁一般。
今晚在他踏上了房车转而让周朔去送晚晚时,周朔不解道:“俞哥,你不让她跟你坐同一辆车我理解,因为你不想被记者拍到,怕牵连了她给她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可刚才打声招呼是可以的啊,就算是偶像跟粉丝,在演唱会地点的门口遇见了,说句话也没关系吧?”
“你为什么不理她,你看人家当时……委屈的快要哭了……”
俞谨年躺到床上,闭上眼后低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理她?
因为她害怕面对他,因为她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
因为,晚晚心底矛盾,晚晚不知道她要怎么跟他相处。
倘若他像原来那样对她了,她反而会惊慌失措地跑掉。
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他宁愿自己远远地望着她,也不想她消失在自己面前,永远躲着自己。
晚晚……
俞谨年在彻底失去意识陷入梦境中时,还在情不自禁地想她。
十多岁的小女孩儿穿着跳芭蕾时穿的蓬松而轻盈的纯白tutu裙,腿上套着一双白袜,脚上是一双芭蕾舞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