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林禾身上,几乎一整晚,目光都跟着她,她在哪儿,他的视线就落在了哪儿。
卫树自己不自知,但是其他几个人却都看出来了。
这会儿他坐在这个角落里和林禾说话,其他人一边唱歌一边你碰我我推你的观察着这边的动静。
卫树已经察觉到了林禾的不对劲儿来,他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林禾没说话,他又说:“你怎么就醉了?”
林禾觉得自己把酒瓶推的够远了,就往后靠住沙发背,反驳他:“我没醉。”
她歪着头,仿佛下一秒就会睡过去。
“困了?”他低声温柔地问了句。
林禾撇了撇嘴,不开心地嘟囔:“好吵。”
“唉,”卫树低叹,轻声询问:“我先把你送回去吧?”
编剧红糖刚巧走过来,看到林禾昏昏欲睡,对卫树说:“木老师刚才倒了杯威士忌,现在就醉啦?”
卫树:“……”
怪不得会突然醉了。
他和其他人说了声,不管那帮损友的起哄,拉起林禾来就出了包厢。
女人走路摇摇晃晃的,被卫树搀扶着才稍微好一点。
在走廊里往外走的时候,能听到经过的每个包厢里正在放的震耳欲聋的音乐。
林禾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声音很轻,混在嘈杂的音乐声和各种鬼哭狼嚎中,完全听不清。
卫树不得已弯腰凑近了些,疑问:“嗯?”
林禾又说了一遍,这次他听清了。
醉酒的她耷拉着脑袋,眼睛红红的,很难过自言自语道:“原来凌延都会背我的,后来……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