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喉结滑动,罗伊又像是受了蛊惑般,盯着他的喉结移不开眼。
那次在他办公室里,她坐在他的腿上,她就有这种冲动。
罗伊用手撑着坐起来,她换了个姿势,跪在了床上,而后将手搭在他散着热意的肩膀上,仰起头来,轻吻上他的喉结。
柔软的唇触上坚硬的喉结,男人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滑了下,又被罗伊亲了下。
傅之珩觉得这丫头就是在故意撩拨他。
他受不住。
于是下一秒,罗伊就重新跌回了床里。
男人凑过来,不容分说的吻住她。
两个人的手摊开,待他的手指滑入她的指缝,又重新扣好。
“伊伊,”傅之珩轻声唤着她,声音沙哑,带着某种诱哄:“宝贝儿,让不让傅大哥疼你?”
罗伊在他面前一向乖巧听话,她乖乖地点头,眼角红了一片。
傅之珩吻着她的眼睛,逗弄她:“点头是让啊不让啊?”
罗伊难为情地咬唇,看起来很委屈。
“乖,说话,”傅之珩的吻灼热,烫的她皮肤都染上了红,“说出来。”
罗伊涨红了脸,目光躲闪地不敢看他,过了片刻,才很羞窘地小声嗫嚅:“让。”
“让什么?”他的声音沙沙的,压着情和欲。
“让……傅大哥疼。”罗伊的脸都要滴出血来了。
这句话说完,罗伊就遭了罪。
因为她发现这不是让他疼,是自己疼。
一次结束,傅之珩食髓知味,罗伊宛如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