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从脸上蔓延,一路延伸到了脖颈。
罗伊不知道自己出神了多久,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笔记本拿出来,更不知道自己何时旋开了笔帽。
甚至在笔记本上写了字。
傅之珩拎着东西推门走进来的时候,罗伊才猛的回过神来。
她这头就看到了笔记本上满页都是“傅之珩”,登时慌乱地合上了本子。
罗伊扭头,傅之珩正巧走过来,他把手中的鞋盒递给她,温声道:“试试。”
罗伊连忙接过来,感激地说:“谢谢傅律。”
傅之珩把给她从药店拿的感冒药放到手边,又递了湿巾给她让她擦一下脚丫,嘱咐:“换上鞋子后吃药。”
他说着,又用自己的杯子帮她接了杯水。
罗伊霎时脸红心跳起来,她的眼睛不自然地扑闪了几下,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罗伊换好鞋后听话地就着水吞了药。
随即她就把那双阵亡的高跟鞋放进了鞋盒里用袋子装好,对傅之珩保证说:“今天的事不会有下次了。”
傅之珩看了她一眼,低“嗯”了声,“去工作吧,实在不舒服就休息会儿。”
罗伊扬起笑来,“小感冒而已,没多大事。”
这会儿她身上那种顽强不屈的劲儿就展现地很明显。
回到工位上后林敬言凑过来关切地问:“没事吧?傅律应该不会训你吧?”
罗伊笑了笑,“没事,傅律人很温和的,没训我。”
林敬言不经意间看到了罗伊放在桌子底下的鞋盒,忍不住震惊:“卧槽,nichos kirkwood!”
罗伊没听懂林敬言说什么,疑问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