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放也笑了下,然后又很认真地对宫晴说:“谢谢你啊宫晴。”
宫晴好哥们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这么客气,都是朋友。”
昨天吃的那位叫田茶的女孩子做的饭,蒋放破天荒的没有反胃恶心,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因为厌食症,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享用一顿饭了。
昨天是久违的第一次。
今天才到陆军军营,他就已经在期待着一个星期赶紧过去,想继续去吃田茶做的饭菜。
一开始的流程和在海军部队一样,上交所有无关东西,然后回宿舍换衣服,再下来集合。
几个人一回生二回熟,比刚到海军部队时像样了许多。
只不过这次没了许骞,宫晴的期待值也降低了不少。
有时候在训练间隙,她望着那些正在进行各种体能和技术训练的战士,还会想起许骞,想他这会儿是不是也正在带着部队进行各种严苛的训练。
在部队没有手机,宫晴他们无法随便和外界联系。
但是部队有电话,在训练到第四天的时候,当晚陆军队长允许他们可以给家人打一个电话。
六个人轮流进活动室去用电话给自己想要联系的人打电话。
轮到蒋放的时候,他想不到要给谁打,就对陆军队长说他暂时没有要打电话的人。
然后一个人去了旁边,沉默着。
宫晴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蒋放似乎背负了很多事,沉重的几乎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后来轮到宫晴,她进了空无一人的活动室,拿起坐机的听筒来,熟练地拨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