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晴就仰脸眼巴巴地瞅着他,然后又偷偷地伸出手勾了勾他的手指,撒娇:“骞哥~”
许骞:“……”
他在心里骂了句,沉了沉气,垂眼看着眼前这个丫头,恨不得把她拎到个没人的地方教训一顿。
许骞有点不耐地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走。
宫晴刚要往那边走,又忽的停下步子,扭头问他:“你说让我晚上给你,我什么时候给啊?”
“总感觉找不到机会,到处都是摄像机。”
“随身带着,”许骞说:“我到时候找你。”
宫晴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点点头,应了声就笑眯眯地对他说:“那我先走啦,骞哥,么。”
么~
宫晴都走出去好几米了,许骞愣在原地,刚才她偷偷冲他噘嘴的娇俏神情还浮现在他眼前。
要死。
男人深呼吸了几次,抓下作训帽来摸了把自己的板寸头,又重新戴好。
几秒钟后,男人抬脚往另一边走去,在训练场的一角站定,亲眼看到宫晴穿过训练场后刚一右转,就被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逮住,摄影师扛起摄像机就跟着宫晴往前走。
场记在旁边问宫晴:“身体好些了吗?”
“嗯,”宫晴对着镜头笑了笑,“吃了止痛药,已经好多了。”
场记又说:“今下午的训练你落下了,明天跟不上大家的进度会不会有压力?”
宫晴沉吟了下,“有,毕竟谁都不想拖后腿。”
“有什么计划和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