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我跟我母亲姓。”宋祁鹤仿佛知道秦婳在想什么,低声说道。
报道上是说那对夫妻有个儿子,但因为这个案件太过变态血腥,所以官方不让多谈,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案件以及后续处理,就没了,特别笼统。
就连最常有的杀人动机都没有交代,就好像有人在压着不准过多报道。
之后各种谣言满天飞,但都没有将宋祁鹤和那对夫妻牵扯在一起。
不过那会儿宋祁鹤确实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而且还取消了一场画展。
现在想想,时间刚好对得上。
所以他才会出现心理问题,才需要借助药物,才……变了作画的风格吗?
秦婳望着眼前的男人,他很平静,说这些事也仿佛在说跟自己不相关的事情一样,语气淡淡地陈述。
可她却意外地能感受到他心底深处的难过。
也不应该说是难过。
好像是无助和绝望。
就仿佛他处在深渊之下,一片黑暗,看不到方向,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走,茫然地在原地打转。
可是却没有人能拉他一把。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深陷沉沦。
但她做不到。
她做不到冷眼旁观,哪怕只能让感受到一丝温暖,她就不会什么都不做。
“我能抱抱你吗?”秦婳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安静的只能听到他们呼吸声的房间里响起。
男人掀起眼皮来,望着她,没说话。
秦婳就轻轻抬手,慢慢地将他揽进了怀里。
她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一只手揉着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