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他就捧住她的脸吻了下来。
男人的吻技娴熟,边悦也很配合,很轻易地就让他攻克了进去,他霸道地向她索取着,有点放肆疯狂,最后放过她的时候边悦的嘴唇都有点肿。
“伯谦……”边悦嗓音里沾了甜丝丝的味道,气息不稳地轻喊他。
陆伯谦重新将她拥进怀里,狠狠地抱紧他的姑娘。
一如以往他们分别时,用尽全力拥抱她。
但是这次他抱的时间比原来的任何一次都长。
“傻丫头,”他吐出一口气来,沉声说:“我走了。”
说完,男人倏的松开她,转身上车。
边悦只觉得怀里一空,抬头望过去时,吉普车已经从医院门口开走了
“那个时候就感觉很不对劲,但是自己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异常,就只是觉得不安。”
边悦坐在病床边,嘴角扯出一丝笑来,望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说:“直到你牺牲的消息传来,我终于明白了,我不安的源头是为什么。”
他握着她的手,指腹轻轻的磨蹭着她的手背,嗓音沙哑地缓声问:“什么时候发现的戒指?”
“知道你牺牲后的第三天。”她如实回答,“想要换洗床单被罩的时候,戒指掉在了我眼前。”
“你知道我这三年想的最多的是什么吗?”他问。
边悦的目光和他相汇,然后就听到男人低哑道:“想再吃一次你做的饭。”
“丫头,有空再给我做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