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
热潮时候比起易感期时候要难受那么多,后者标记都会把人折腾得昏死,更何况是前者。
白桃不放心,她想要去看看沈斯年的情况。
然而她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了谢峥拿着一个食盒过来。
医生昨天告知他们白桃最迟今天中午醒,他卡着时间将炖好的鸡汤拿到了医院。
看到白桃苍白着脸,憔悴没有血色,谢峥皱了皱眉,上前扶着她。
“你刚醒乱跑什么?”
“我想去隔壁病房看看沈斯年。”
正准备把人带回病房的少年一顿,眼睫微动,那双浅蓝色的眸子有什么情绪闪烁。
“……现在吗?”
白桃点了点头。
“我感觉我标记的时候很粗暴,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的情况肯定不好,我有点担心……”
她说到这里一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担心?只有担心吗?
这一次的标记程度那么深,她为什么没有像之前易感期标记谢峥之后那么想见他,想亲近他。
是因为腺体受伤了,所以标记影响也跟着减轻了吗?
“好,我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