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作以往白桃不在,我肯定不会主动开口和你说话,毕竟你又不会搭理我,我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只是你昨天在我标记昏迷的时候帮了我,我看着你这样没办法视而不见,想安慰下你而已。”
沈斯年扯了扯嘴角,明明什么也没说,可神情的嘲讽一览无遗。
“如果你安慰人的方式是没话找话,又或者邀请我陪你一起吃东西的话大可不必。我也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陆星鸣一直在留意着沈斯年的神情,的确,除了一开始白桃挣开他离开时候表现出了一点落寞和错愕之外。
从始至终他的情绪都很稳定,看上去似乎真的没受到任何影响。
或者准确来说,他只是不会在白桃以外的人面前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罢了。
陆星鸣则比较倾向于后者。
他眨了眨眼睛,看着沈斯年拿着那个被白桃用过的冰袋。
也不拿来冰敷降温,只轻轻地嗅着,因为接触过腺体,那里有很清甜的气息残留着。
“那个,我能问你一件事吗?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沈斯年皱了皱眉:“什么?”
“就是白桃刚才都要失控了,你是怎么稳定她的情绪的?”
一般安抚alha的情绪是用信息素,沈斯年的信息素是很淡,可这样近的距离只要一旦溢出来他是肯定能觉察到的。
可刚才陆星鸣没有感知到沈斯年的信息素。
但要是解释为用肢体接触进行安抚,就更不可能了。
这种肢体接触的安抚情况只在标记双方,沈斯年又没被白桃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