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过神来之后他已经被白桃一把推开撞在了身后的石壁。
他疼得脸色苍白,撑着地面想要起身的时候,听到什么后身子一僵。
而后瞳孔一缩,猛地抬头看了过去。
白桃如同被困囚笼无法挣脱的小兽,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试图用痛楚让自己清醒。
身体的疼痛和易感期的难耐交织在一起,她再也忍受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为什么,我好难受,我为什么会是alha,我为什么会有易感期,我呜呜我好痛……”
沈斯年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连忙上前查看着白桃的情况。
他被吓到了,笨拙慌乱地擦拭着她的眼泪。
“我知道你难受,你标记我啊,标记我就不会难受了。”
“我不要,我不要呜呜呜,你快走,快带星鸣走,你们不要在我身边,我会伤害你们的,呜呜呜我一个人一个人在这里待着。”
不仅是对沈斯年,现在即使对陆星鸣,白桃也难以控制住标记的欲望。
她情急之下给自己扎了几管抑制剂。好不容易缓过来,又怕再次失控。
干脆抱着自己的头,整个人努力蜷缩在角落压抑着自己的信息素不让它暴走。
“你们快走,你回去叫林海,林海过来……沈斯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求你了,别,别靠近我。”
“我呜呜我是人,我不要成为一个失控胡乱发情的野兽。”
沈斯年僵硬着身体,觉着浑身血液都冰凉。
他想要告诉她,她不是野兽,这是人正常的欲望,并不是可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