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抽搐着,眼尾泛红。
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如同被蒙上了眼睛,嗅觉,痛觉,一切感观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呜呜白桃,松开,我,我难受,我好难受……”
沈斯年分不清是身体上的难受,还是被白桃这样对待才会感到难受。
或许都有,这样身心的凌虐,让发热期本就脆弱敏感的oga心如刀绞。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我只是太需要你了呜呜,你明明知道的,我很难受,发热期很难受,我不想被你扔下……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陪他过生日,你们看了烟火,我,我什么也没有,依赖期也是我一个人撑下去的……”
他胡乱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前后矛盾,支离破碎。
沈斯年思绪混乱,他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什么,说自己有多难受,多委屈。
只是这些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这个标记是自己不择手段要来的,她不欠他什么,也没必要顾忌自己的感受。
是啊,她没做错什么。
是他意志力薄弱,是他被信息素蛊惑,是他犯贱。
她不会在意他,不然也不会这样不顾他的哭喊继续把他摁着,一次又一次的标记。
甚至有一次在他挣扎掉在了床下,又拽着他腿拖了回来。
到最后沈斯年再没有气力,眼眸一动,一滴眼泪“啪嗒”一声落在了白桃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