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有些意外地看了过来。
“你分化期到了?”
他说着伸手将她脖颈处的头发拨开,眯了眯眼睛看向她发红的腺体。
的确是到了,可是这信息素的情况又不大像。
不为别的,太稳定了。
若是他不凑近些感知,都觉察不出来。
反倒是独属于谢峥的白兰地气息浓烈,呛得他眉宇之间折痕渐起。
“那小子也到分化期了?”
“嗯,好像也是这两天。”
“他那样子可不像是刚分化,信息素浓得都跟发情了似的。”
白衡薄唇微启,神色如常,却语出惊人。
“咳咳?!哥,你说什么呢!”
他没想到白桃脸皮这么薄,单单简单陈述下就羞得面红耳热。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和他这段时间别走太近了,你们两个都处于分化期,又都是alha,很容易互相影响进入易感期。”
分化期本身就很不舒服了,要是碰上易感期,那难受程度更是成倍递增。
白桃正准备点头,可听到后面的那段话一顿,不可避免想起了之前谢峥说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