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是没有做错什么,可是alha觉得这样的长相o里o气,是异类,也是alha的耻辱。
——很幼稚的理由。
“……我知道了。”
白桃也不知怎么。
她想起少年身上的淤青,疼到颤抖却忍着不吭一声的样子。
或许是同情,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她突然觉得心里闷得慌。
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
在准备起身过去看看少年温度退了没有的时候,隐约嗅到了除了消毒水之外的别的什么气味。
“林医生,你刚才是用了酒精消了毒吗?”
林海莫名:“没有啊,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好像有一股酒味儿。”
白桃又仔细嗅了嗅,那一缕气息又消失不见了。
“奇怪,现在又闻不到了……”
“诶,你这话可别乱说,搞得我好像在工作期间喝酒似的……”
林海话刚说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瞳孔一缩,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