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贪婪的想要更多,不仅仅是他的人还有他的心,因为这种“贪婪”无法被满足,她觉得心好像空了一块。
住在附近的平民说话的声音也隐隐传入她和他的耳朵,可是这一刻谁都听不见这些声音,他们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这一次,他们没有亲吻,虽然他们曾经有过两次。
陆星河亲了她的额头,眼睛,然后是脖颈。
院子外面有巡查的安全官有过,从他们的声音里洛凝听出他们很年轻,他们在谈论着责任和理想,他们想要为人类的未来贡献自己的力量。
而她的衣衫正被这群安全官里最强大最漂亮的一个解开,他会和她孕育一个孩子作为人类未来的支柱。
陆星河的背上有伤,她不敢抱着他,可他虽起初还算温柔,可渐渐的就没了平日的冷静和克制,横冲直撞的,她只能用力抓紧床单。
温希说第一次很疼,是仅次于子弹的疼痛。但她却觉得比子弹还疼,身体像被生生的剖开一样,可是疼痛中又有一种她说不出的感觉,丝丝缕缕的潜藏在身体里,陆星河每深入一次,这种感觉就被勾出一分,让她有些害怕。
她终究还是害怕的抓住了他有力的手臂,哀哀的呼吸,想要求饶,可一张口就是让她都感到羞耻的声音,于是她又紧紧咬住唇。
陆星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原以为一切都是可控的:深入,留下染色体,结束。
可事实事当他触碰到她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的那些梦境缺少的灵魂究竟是什么,是这让他生死不能的真实。
占有、吞噬主导着他,看着她绯红的脸,湿漉漉的长睫毛,看着她承受,哭泣,隐忍的模样,他非但没有同情没有怜惜,甚至暴戾的想要让她讨好求饶。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墙上的影子交叠,房间里的呼吸紊乱,老旧的木床在摇晃间发出暧昧的吱呀声。
洛凝的身体被柔软的折叠,她断断续续的呼吸着,年轻的男人像一头凶猛的兽持续的侵入。
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