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意图潜入火器营,被火器营的士兵捉住,当场自绝。”
元清帝心中一凛:“是何人?”
倒也不意外会有这种事,从那些新式火器公布到诸国使者面前的时候,他就预料到肯定会引来觊觎。
肃王帮他褪下鞋子,不小心太过用力连袜子一起脱了下来,便干脆两个一起脱掉:“这些人是死士,查不到身份,不过不是辽就是匈奴。”
其实不止辽和匈奴,各国皆对火器营虎视眈眈,尤其大使馆建立后,派来驻守的大使明里暗里都在朝着火器营使力,他已经明着拦了一批。
元清帝看着露在空气中的双脚,有点哭笑不得,忍不住踢了皇叔一脚,却被他伸手握住,一时没能挣脱开来:“皇叔怎的不早早报上来。”
肃王瞧着手中的脚,不大不小,因为不常走路,没有半丝茧子,常年不见光,比露在外的皮肤更白皙,忍不住握在手心里揉捏了几下。
“陛下这几日都在忧心刘和之事,我本想抓到人再来禀报,不成想这些探子竟都是死士。”
元清帝浑身一颤,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脚上直冲上来,立刻就要抽回来,却被肃王牢牢捏在手里,没有抽动。
“松手。”他蹙起了眉,这感觉太诡异了些,让他有点不适,而且脚有什么好摸的,难道不嫌脏。
肃王挑了下眉,没有放开,反倒两只手一起握了上去,一脸正经道:“陛下这几日辛苦,我帮陛下按一按,舒缓舒缓。”
元清帝忍着不适,道:“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