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肃着脸解释:“昨晚陛下醉酒,拉着我不放,我实在没有办法,才留了下来,陛下闹得凶,我身上的衣衫……”
话没有说完,但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白。
【这并不算欺骗,确实是元元不叫我走,也确实是他扯了我的衣服……】
但肯定是他认错了人,将皇叔当成了父皇或母亲,而皇叔也没有否认。
元清帝帮他补上,虽然没有记忆,但他大约能猜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心头无奈,只能高冷地点点头:“辛苦皇叔。”
自己做的还能怎么办,只能引以为戒,以后再也不沾酒了。
“来人。”他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将外衫脱下来丢到一边,他的衣服从来都是每日一换,何况衣服沾了酒,更要换掉。
然而这个动作却叫肃王目光一暗,将自己遮得更严了:【糟糕……】
元清帝动作一顿,回头看了眼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皇叔,莫名有种他做了什么坏事事后的既视感,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噎了一下,迅速将思绪拉回来。
“皇叔不起?”
肃王表情正直:“臣未着衣衫,形容不雅,还请陛下许臣去外间穿衣。”
【绝不能让元元发现。】
元清帝目光微妙,正要开口,梁平安带着宫人掀开帐幔走了进来。
“陛下。”梁平安面带笑端着一碗汤迎上来,“这是解酒去宿醉的汤,师傅昨夜临睡前,专门吩咐叫我今早记着给您送来的,陛下快喝了吧。”
眼睛不自觉绕过元清帝,往后面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