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统端坐,沈七和三个大哥负责招待来宾,他将赵怀煜带在了身边,赵怀潮交给了沈二哥,他们比较有共同话题。
宴会上沈七端着酒,觥筹交错,寒暄交际,赵怀煜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每每被介绍,都是一副腼腆单纯的模样。
接近十二点,沈七才脱身出来,上了休息的阁楼,他褪去外衣,接过沈安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蒸腾的热气让他浑身舒坦,放下毛巾,睨了一眼旁边的赵怀煜,懒懒散散的在沙发上歪躺下来:“说说你现在的想法,感受如何?”
他带着他一晚,可不是让他蹭吃蹭喝的。
赵怀煜已经从最初的惊讶和忐忑中恢复过来,毕竟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能够从头到尾保持得体,已经算很不错了。
短短不到两个月,从遇到沈七少,被他看中,被送到军营,到这几天所见所闻,他被迫如此强势而迅速地打开了眼界,看到了未曾看过的世界,也看到曾经短视狭隘的自己。
他不笨,相反十分聪明,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沈七少这么做的意思,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看着面前被酒气熏染,面带薄红的沈七少,在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单膝跪下来,奉上自己的忠诚,没有言语,却用肢体表达了全部的意思。
沈七非常满意,满意他的聪明,满意他的选择,更满意他这副完全臣服的姿态,尤其他的臣服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不管他心里有没有别的想法,更甚者是否藏着相反的念头,但他表现出来的这种臣服,还是给了他极大的满足。
“很好。”他勾了勾手指,那向他臣服的狼崽,便单膝挪到了他面前,他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不喜欢听过程,只看结果,四年,我给你四年时间,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方法,将赵正和的鲁军拿到手,否则不用再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