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怎么想的。”陆君摊手,“大概是觉得父债子偿吧,安泽的母亲毕竟是他母亲,再说她走了,他就是想报仇也找不到她,就只能将怨恨放在我们陆家身上了,也可能在他看来,他母亲没有错,都是别人的错。”
“安泽怎么想的,大哥和我父亲应该知道一些,当年那件事,只有他们在场。”
沈七忽然想到什么:“你说安泽绑架了焯哥,那他为什么还会没事?”难道不该是去坐牢吗?
“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陆君脸色变得难看,“有人心甘情愿替他背了锅。”
“谁?”
“这个人叫梁毅,是安泽外婆家的邻居,跟他青梅竹马长大,绑架的事,除了一开始那条以安泽名义发到我哥手机里的短信外,到被救出来都跟安泽没有半点关系,不但如此,当初出事,还是他第一个发现,主动报的警,之后表现的更是担忧的不得了。”
陆君想起当年的种种,只觉得万分恶心,安泽可以说给年幼的她上了十分生动的一课。
“梁毅对安泽倒是死心塌地,他绑架了我哥,要我父亲亲自带着赎金进去,他本来是想连我哥一起害死的,但警察动手的快,他没来得及,我父亲也被抢救了回来,但身体也垮了,一直卧病在床,还有我哥,差点真的坏了两条腿,就差一点。”
沈七不甘:“真的没有半点证据?”
陆君摇头:“没有,梁毅很干脆就认了罪,说他是出于嫉妒,想给我哥一个教训,而且一口咬定对我爸是误伤,他喝了酒神志不清,虽然没有证据,但爷爷还是查到了安泽的身份,安泽和他母亲一样,拿了钱就走了。”
“为什么还要给他钱?”沈七皱眉,而且还放他离开了,他就不信,以陆家的实力,收拾一个没钱没势的少年还收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