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公司会议结束，温沉将顾然单独留下。

“不是吧老温，我最近可没犯什么事儿。”顾然这几年没少被温沉留下单独“调。教”，当然那是他做错了事，不过最近温青青终于结束学业回国，他一直陪着青青，可真没时间去闹什么幺蛾子。

“怎么，难道我就不能和你说说别的？”

顾然立刻拉开他身边的椅子坐下：“能，能，您说，我听着。”

温沉不再逗他，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对方：“看看吧。”

“什么呀，搞得神神秘——”顾然接过来翻开，刚瞅了两眼话音就戛然而止，他霍的站起身，“老温，温哥，今儿又不是愚人节，你别吓我啊……这，这，我，我……”

“是真的。”温沉叹气。

“不是，不是……”顾然震惊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一时间罔知所措，看看手中的病例，又看看温凉，嘴里反复：“怎么就胃癌晚期了，怎么就胃癌晚期了，好好的怎么就胃癌晚期了……”文件从手中滑落都没反应。

温沉掏出烟，给两人分别点起，顾然颤着手接过烟，狠狠吸了几口，一根烟快燃尽才平复下来。

“医生怎么说？能治吗？”明知道答案，但还是想问，果然得到温沉一个你白痴吗居然问这种话的眼神，顾然给跪了，大哥都这种时候了咱能别再玩什么王八之气了好吗？

“把那个捡起来。”温沉弹弹烟灰，“继续往后翻。”

顾然这会一片茫乱，温沉让干啥就干啥，捡起文件夹，翻过病例刚瞧了几眼，又炸了：“你这是干嘛，把这些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