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乌夏生怕耽误他赚钱,回在房间看电视。很快到了晚上。她依然抱起被子,在床上横了一道线。
他没有进来。她睡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闻到了一阵淡淡的味道。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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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两人回程。
收拾了行李,李深问:“感觉如何?”
“扎针的时候有感觉,之后就没有了。”她抬起头,看着他越靠越近,然后被他搂住了。
他说:“陈乌夏。”
陈乌夏:“嗯。”他有情绪的时候喜欢叫她的名字。喃喃重复,仿佛这三个字是他的镇静剂。
“陈乌夏。”
“嗯。”
“陈乌夏。”
“嗯。”
陈乌夏犹豫了下,然后回抱了下,“慢慢来。”
安静拥抱的这一分钟,两人无话。
下了电梯,陈乌夏问:““对了,你的左耳到底怎么了?”
李深靠着扶杆,直到走出电梯才说:“文字描述的痛苦都是隔靴搔痒。”
陈乌夏停下,猛地捶了他一拳,“你疯了不成,你明知道这病很麻烦。”
“其实,我没有。我没有感知到你的痛苦。”李深刮了下左耳,“医生说男左女右,我想遭你受过的罪。可撞了以后,我非常健康,除了左耳留下一道疤,没有其他。”
她把拳头横在他跟前,“以后不许这样做了。”
李深点头:“知道。”
她又揍了她一拳,“我们要做的是弥补,而不是重蹈覆辙。”
他乖乖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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