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给他拿托盘。
他先伸出了手。
掌勺大叔看了看他两。
她的手改去刷饭卡。之后选了柱子边的座位。
李深埋头吃饭,
她托腮,欲言又止一会,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他吃下一口才说:“我爸在医疗领域认识不少人,我给你打听了下,有些治愈病例。一只耳全聋的也有一个好了。”
她眼睛亮了,“真的?”
李深:“你上次的中药吃得怎样?”
陈乌夏如实回答:“吃了一个多星期,停了。西药吃了神经兴奋,晚上失眠。”
李深的筷子顿了下,抬起头看她。
她以为又要吵架,说:“你的饭粒别喷我脸上,否则扁你。”
他又吃了两块肉,放下筷子,“我研究了相关书籍,耳聋耳鸣是当今医学的难题。病源复杂,很多患者病因也查不出来。”
“我知道,我就是。”
李深:“可也有病愈例子。”
陈乌夏问:“你找的医生是哪里的?”
“省内省外都有。”
陈乌夏的脸上漾起光,“你把医生的联系方式发给我吧。”
“陈乌夏,我明白你不甘心,我的烂事连累了你。我自己良心过不去,何况对方是你。你说的两清,以后也不会有。”
她盯着盘子的米饭,说:“这是我买过最贵的一顿饭,你敢浪费我就扁你。”
李深重新拿筷子,“你下午几点有课?”
“四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