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乌夏叹了气。她离开了两次,找不到自己原来的杯子,她在啤酒篮里拿了一罐啤酒。
雷振一直留意陈乌夏,她出去再回来, 就心不在焉了。他问:“陈乌夏,你怎么了?”
陈乌夏的手指扣在啤酒的易拉罐上,说:“想喝一点酒。”要有早知, 她刚才就不跟着李深了。她宁愿被蒙在鼓里, 看见一座高傲的雪山。也不愿见到雪崩。
开了啤酒,她豪迈地灌了一口。
“喝这么猛容易醉。”雷振又问:“你以前喝过酒吗?”
陈乌夏:“没有。”刚才尝过半杯酒, 味道不合她的胃口。但是多年的男神幻灭了, 酒能消愁哪还管得上味道。
雷振劝说:“那还是别喝太多了, 你的脸有些红了。”
陈乌夏想, 自己晒黑了,正好可以遮酒红。“没事,我很清醒。”就是因为清醒,她喝了半瓶啤酒,就放下了。胃里翻腾得厉害,嘴里喷出了一阵酒气。
“夏夏,你干嘛呢?”吴婷贝见状,连忙过来,扶住陈乌夏,“我嘴上说说啊,又没真的逼你喝。虽然我是寿星,你也不用这么捧场啊吧。”
陈乌夏靠着吴婷贝的肩上,说:“我心里苦。”刚才黄毛喊李深要拼酒。李深第一次喝酒的时候,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才半杯下肚。就直打瞌睡了。
当年,她右边耳朵,每到半夜就有巨响,这是在提醒她,她和李深玩完了。
陈乌夏喃喃说:“玩完了。”这下真完了。她喜欢不抽烟不喝酒的男孩。李深变了,是谁把他弄丢了?或许其中也有她的份。
打一个酒嗝,陈乌夏摇摇头,再抱起头缩在沙发上。
吴婷贝还在说话,可陈乌夏听不到了,脑子混沌。她双手掩面,闭上了眼,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吴婷贝无奈地叹气,“夏夏醉了。”
刘雅骑车过来时,披了一件长袖防晒衣。
吴婷贝拿来给陈乌夏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