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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前冻了几天,陈乌夏买了件长长的羽绒服。回来在楼梯遇到了李深。
雨夜过后,两人稍稍比之前多了几句交谈。
也就几句而已。
陈乌夏先打了招呼,“下楼啊。”问的是废话。
李深看一看她的袋子。
她以为他要问衣服相关的东西。
他却没来由的一句:“期末考试怎么样?”
一句话击中了她的要害。她顿了几秒,“还好吧。”
李深又问:“寒假作业做了多少?”
“三分之一吧。”一问一答像是老师和学生的对话。
“下学期可以前进几个名次?”
这问题就强人所难了。“不退步就好了……”大伯和堂哥已经对她没有要求了。
同学们说,李深打心底看不起学渣。陈乌夏觉得,他现在的眼神,像是关心……更像是打击。陈乌夏攥紧了袋子,匆匆地说:“我先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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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空气没了,这个春节迎来了一个暖到可以称之为热的大年初一。陈乌夏的羽绒服彻底锁在了衣柜。
大太阳下,陈立洲穿了件单衣,坐在栏杆上晾腊肉。
没有防盗网,他大剌剌坐着,陈乌夏比他慌张,上前扶住他的腰:“哥,你小心啊。”
“知道。”陈立洲低头见到李深,嘟哝一句:“我再过半年就可以摆脱他了。”
陈乌夏看下去。
李深比陈立洲更夸张,只穿一件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