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库的背面十分僻静,只有一片草地,了无人烟。
nc青年捂着耳机说了句“集合”,没再管他们,低着头看系统给出的地图。
过了数分钟,周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辽远的风从夜空中吹过来,呜鸣的声音里仿佛带着嘲笑。
江临夏越发怀疑自己被骗了。他挪步到项云间身侧,冲着他挤眉弄眼。
项云间淡淡一瞥,拉着乘风的衣袖过来,说:“这个人,受刺激了。”
乘风见左右都是自己人,这才朝nc的方向努努嘴,说:“那个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沈澹的模型里有一个很细微的疏漏。你猜是什么水平?”
江临夏将信将疑:“真的啊?”
沈澹举手作证。
“他们的击杀分不算我们的,但也不算对面的。”乘风说,“六十个项云间……六十个严慎吧,能削减多少白队人头?”
严慎“嗯?”了声。怎么他就成计量单位了?他很常见吗?
“但是人家不听指挥啊。”江临夏指着nc说,“而且说不定他当时是开挂呢?你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气质,看起来像是很厉害的样子吗?”
nc回头扫了眼,那一眼叫江临夏莫名脊背发寒,他嘴唇翕动,选择噤声。
又过了十分钟,夜幕中,突兀响起一道脚步声。
那脚步声沉重、平稳、有力,像是数十双军靴用完全相同的节奏踏在地面上。
熟悉而利落的声音,让所有等候的人都为之精神一震,望向声源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