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手操机甲来讲,她很可能是久旱后祈福多年才落下的那滴甘露,换一个人就是不行。
说到最后,手操老师恬不知耻地加了一句:“我对学生的要求其实并不高,理解人类自身能力的局限。但如果是全能型人才的话,我们也有信心引导。他可以做别的事情,不代表他就不适合手操机甲嘛,我会一视同仁,包容接纳他的。”
指挥系老师听不下去,嫌弃地挥挥手道:“看比赛看比赛。项云间这边的三人小队还在,拿下全场最多人头数的也是他们,说胜负还早得很。”
手操老师看似豁达地道:“小孩子嘛,栽个跟头而已,有什么关系?不要把输赢看得太过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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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云间沿着废弃街道巡视了半圈,隐隐察觉不对,在频道里呼叫道:“严慎,撤离了吗?需不需要接应?”
寂静。
项云间皱眉:“严慎?”
江临夏跟着叫:“老严?”
辛旷:“……龟儿子?”
无声。
“看来是退场了,切断信号。”项云间当机立断,又问,“乘风还在吗?”
乘风慢吞吞地回:“我在。”
项云间:“严慎呢?怎么回事?”
乘风依旧言简意赅,毫无热情:“不知道。”
江临夏咋舌:“不会吧?这帮兔子怎么回事,蹬起蹄子来还挺疼?严慎连个遗言都没能留下,直接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