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用通讯器和项云间交流了下坐标,成功在一处矮木丛后会合。
她抵达场地时,另外三人已经埋伏好了。
项云间脸上带着明显的惊讶,连监控用的眼镜都没有挡住,问道:“你等严慎了?”
乘风慢吞吞地抱着枪趴下,没有吱声。
江临夏看穿一切,幸灾乐祸道:“完蛋,本来就不大聪明的样子,又被严慎传染,可能是绝症了。”
项云间勾了勾唇,按住耳机,下达指令:“全员,找好位置后准备开始。有问题的现在敲公频,五分钟后将切断公频信号,切入阵营信号。请确认监控设备运行正常,那里面是你们的考试成绩。本场有监考。请注意,本场有监考!禁止使用光脑、禁止寻找外援、禁止误伤平民,作弊学生一律做淘汰处罚……”
他的考试规则还没读完,伏在他身边的乘风忽然跟兔子似地猛蹿了出去。
辛旷从光脑屏幕中抬起头,已经找不到人影,懵道:“他去哪儿啊?脚底下安弹簧了?他是跟着我们走的啊,还想一个人浪迹天涯吗?”
江临夏迅速上膛,低声笑道:“我一般称它为严慎后遗症。”
几人闻言都乐了会儿,笑容渐渐消失。
项云间说:“我好像还没跟她讲规则,她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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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风可以上天,不过她并没有。
她只是找了个更安全的位置,与那三个闪亮的靶子拉开距离,躲到一块石头后面。
其实这个区域确实很适合演习。
一是位于郊区,行人稀少,基础设施缺乏,干扰因素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