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悟性？

店铺的掌柜和小二都是天玄门的弟子，叶陌面带微笑，分别向二人请教，对小二还额外花了一块灵石当小费。

两人的回答差不多：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道法自然……”

然后叶陌听到了很多道学典籍，有个别地球上有的比如《道德经》，果然是金子哪个世界都会发光，也有很多没有的，云里雾里一堆，似乎得到了什么，又什么也没得到。

其实叶陌四人组也学习过道学、理学、宋学、儒学等，因为他们在副本世界遇见的道，很多时候不止包括道学一家，而是道理的道，道路的道，道法自然。

但有时候，书读得多了，全部被熟了，未必能够全部领悟，和现实结合起来更难，尤其是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若掌柜和小二真的懂，叶陌也不吝啬请教一番，只是看他们略有呆滞的神色，再精神力一扫，便知道他们可能还不如自己，只不过照本宣书罢了。

叶陌想着自己还是去混入一个人类强者集体。

说实话，她最想混入的还是炎火宗和千机谷，但十大门派不是谁想都可以随时进入的，他们招收弟子往往有时间年限，300天任务期限过了，时间都未到。

叶陌只能另辟蹊径。

与其去其他城找办法，根据商铺掌门所说，眼下天玄门正巧就有这么一个绝佳机会。

因天玄门和其他几个门派有点不愉快，副职的缺口，天玄门器宗和药宗近百年招收相关高天赋者，

可见副职是多么重要的敲门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