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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强调了一下:“苗蛊的问题是真的,但我们寨从不以蛊作恶,增加罪孽,这只是我们苗族的一种文化传承,从始至终目的在于自保。咬游客的蛊全都因不明原因失控,已被我们回收,他们身上的致命毒也是我们亲自解的。”

说罢,村长摊开长满老茧的双手,众人见到绿蛛、黑蛾、彩蝶等二十多只奇形怪状的毒虫,从他手心的皮肤钻出来。

场景过于诡异。

这世上真的有蛊,尽管做了心理准备,还是有专家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也有人因昆虫恐惧症而浑身僵硬、脸色青白。

一名昆虫学专家倒是往前走了好几步,被特工拦了下来,才止步:“这些昆虫的大小、颜色,甚至形貌,都和正常昆虫不同,它们变成这样的原因是什么?是否发生基因突变?”

村长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全部收回,才继续道:“寨里不少蛊虫都和动物一样,逃出了大山,它们的毒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昨夜寨里下山的人补捉了一些,还有一些流落在外,这个——”

队长袁圆下令,让另一支地方专案组和其他两名寨民负责寻蛊和寻已中蛊的群众。

且专家们给山寨村长做了个简单的体检,b超、血相分析、心电图、尿检等,当蛊虫进入村长身体时,他们并不能发现蛊虫。

……

同一时间,在11点20分,特工组给村寨的两名民警电话才打通,昨晚可能休息太迟了,他们现在才醒来,看见窗外黑雾,一直卧槽中。

电话里面滋滋滋的声音一直不断,且除了滋滋滋的声音和两位民警的对话交流以外,还有一些不知道哪里收录的声音。

这些声音像是好多男男女女在呢喃,听得人毛骨悚然,电话免提后会更明显,可这些呢喃声非常不容易听清楚,哪怕使用免杂音设备。

青年民警似乎还未察觉到所住地亡灵的事儿,他们道:“郭警察,你们那边是不是很吵,能不能让群众们安静一点。”

非常安静的专案组:“……抱歉,山下群众正在疏散,可能有点吵。”

根据两位青年民警的统计汇报,可能受到这黑雾的影响,山寨生病的村民很多,尤其是高龄老人,急需医生和药品的帮助。

袁圆:

“再备一些常规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