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萝拉小时候是这种淡淡金发,在进入首相官邸后,随着年龄长大,颜色越来越深……说不出是什么原因,现在的她又回归了这种发色。
厚厚的录像带,只有公共场合下、萝拉存在的影像。
凯撒看着她快乐地生活在这个海滨城市中,悠闲散步,工作,喂鸽子。
在凯撒因为噩梦而惊醒时,萝拉参加篝火晚会,和两个alha手拉手跳踢踏舞;
当凯撒心存微弱希望、四处寻找时,萝拉在爬山俱乐部和alha交谈甚欢;
凯撒被易感期痛苦折磨时,萝拉……
柔软月光,她站在迷迭香和麝香草的边缘,闭上眼睛,仰起脸,温顺地迎接着伊妮德的标记,伊妮德低头,温柔咬住萝拉脖颈。
咔吧。
凯撒将樱桃木椅的把手生生按碎。
二十多个alha。
她就以这样的姿态,任由那些肮脏的alha触碰她吗?
我可怜的、可怜的小萝拉。
……
六点钟的记时响起,到了萝拉和约翰约定的时间。
凯撒沉着脸站起来,他取出记载萝拉和伊妮德友好约会的记忆卡,用力捏成四片,仍旧恼怒,和破碎的芯片一起狠狠丢进装满冷水的杯子中。
大量的气泡咕咕噜噜地冒出来,上升,再上升,丰盈充沛,凯撒摘下手套,他做好了亲手拥抱可怜小萝拉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