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叶卿棠微微一愣。

“他死之前，还做了些别的什么事情。”小白虎的目光从凃浮背后的墙壁上扫过。

残缺不全的墙壁之上，被画下了一个巨大的图腾，而凃浮所站的位置，恰好就在这图腾的正中央。

“这好像是天魔的某种仪式，不过这图腾太古老了，连我都认不出来。”小白虎看着那图腾研究了好一会儿，也没研究出来个所以然。

“他是被诅咒之神杀死的？”叶卿棠想起了幻想中的最后一幕。

“这可说不准，这天魔好像挺强大的，如果照你之前所言，诅咒之神当时只剩下一点神识，未必能杀得了他。”小白虎道。

“那他是怎么死的？难不成还是畏罪自杀？“叶卿棠道、

“……”小白虎。

一个连爱人都能利用的天魔，在重获自由之后，疯了才会自杀。

“嗯，应该就是被诅咒之神杀死的，你不也说了，诅咒之神当时已经暴走了吗？她心中有那么多的恨，实力没准真能变得特别恐怖。”小白虎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