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为了她的事儿跟总部闹得有点僵,姜恬斗志满满要把之前没做完的香水调出来。
魏醇就坐在姜恬身边,看书或者刷手机,温热的手掌始终贴在姜恬小腹上,比暖宝贴还管用。
调香之余姜恬偶尔回过头去看魏醇,这人对视线非常敏感,几乎她看过去的同时,魏醇也会转头过来,扬着嘴角看向她,有时候也不正经地逗她两句。
“怎么了,摸这儿不舒服?我往上点摸还是往下点摸?”这人跟个痞子似的,把这种温情的时光给搞得像是小黄书现场。
姜恬“呸”了他一下,又怕他把手掌拿走,按着他手说:“就放这儿,别动。”
“行,不动。”魏醇也知道姜恬来姨妈不舒服,手没动,半晌又担忧地看向她,“等你姨妈期过了跟我一起运动得了,这么瘦,小腹捂这么半天还凉着,能不疼么。”
“什么运动?”姜恬抽出一张试香卡,问道。
魏醇就知道这姑娘穿上白大褂就开始心不在焉了,没仔细听他说话,犯坏地混了一句:“床上运动。”
见人家没理他,魏醇横扫了她一眼,回归正经:“平板支撑和跑步。”
姜恬已经又沉浸在调香里去了,听见魏醇说话,勉强分出一点注意力给他,甩着试香卡没抬头:“我不,我肚子疼是吃凉的吃的,不吃冰淇凌不喝冷饮就好了。”
“行,那就别吃了。”魏醇说。
姜恬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吃冰的权利给剥夺了。
等晚上忙完,她哼着歌拉开冰箱抽屉,刚拿出一个甜筒,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给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