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也以为自己是罪人。
她曾经也当自己根本不该出生。
但现在,姜恬笑了笑。
她记得有人在她耳侧别了一朵来自保加利亚的红玫瑰,跟她说:
-这些都属于你父母那辈没解决好的历史性遗留问题,跟你没关系,笑一个。
-来,乐一个,乐完给你弹个曲儿听。
美国诗人说:“我只身前行,却仿佛带着一万雄兵。”
魏醇,我身后有你,就觉得自己身后站着百万千万一个亿的雄兵。
因为魏醇,姜恬拥有前所未有的有底气,她抬起头:“这些不该我承担的责任我承担了20年,已经够了。”
“你以为你是谁!”宁婉尖叫了一声。
“宝贝儿。”魏醇的声音突然在姜恬身后响起,温柔得好像被暖阳烘烤得热乎乎的海水。
姜恬没来得及回头,耳朵被一双温热的手掌紧紧护住。
宁婉的一脸愤怒,姜致远冷着脸嘴巴一开一合,姜忬皱着眉在说什么,一切都变成了好笑的哑剧。
而姜恬的世界只剩下一个从背后被拥护的温暖怀抱,一双紧紧护着她耳侧的手掌,淡淡的洗衣液清香,还有魏醇那一声温柔的称呼。
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