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白,他才能在前天听说姜家想要把姜恬送出去联姻时不置一词。
但他昨天见到姜恬之后,整个人都陷入挣扎和烦躁,他看见姜恬因为另一个男人,一颦一笑都充满活力。
昨天上午,姜恬坐在咖啡厅里,露出小女孩才有的羞怯,踌躇半天,从包包里翻出手机,开机,嘟囔着:“还是得开机看一下几点的。”
姜忬知道看时间只是个借口,咖啡厅的墙上明明挂着非常复古的时钟。
她有了喜欢的人,她可能在谈恋爱。
这个认知让姜忬烦躁。
但他的烦躁才刚冒头,姜恬接到个电话拎了包就要走,姜忬皱着眉问:“你去哪?”
“法国,有急事。”姜恬招手叫了服务员,她每次出来,都会跟姜忬aa,分得清清楚楚。
姜忬第一次多嘴,脱口而出,讽刺道:“爱岗敬业。”
姜恬当时愣了愣,对着姜忬没什么感情地笑了:“是我男朋友亲哥哥的事情,我必须要去一趟。”
这句话让姜忬一整天人都不在状态,眼前频频闪过奶奶生日宴时的场景:
举着黑色雨伞的男人,紧紧拉着穿着旗袍的姜恬手腕,两人步伐匆匆,却又有说有笑地走在雨里。
魏醇掀起眼皮,看着姜忬沉默着打量着他,他按着额角的手突然一顿。
这真的是小姑娘的哥哥?
越看越像情敌。
魏醇对上姜忬的目光,不躲不闪,勾起嘴角,对站在玄关的姜忬说:“进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