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曾经有一次推洗手间的门,看见一个女人裙子丢在地上,人坐在洗手台上,像一条蛇一样紧紧缠着一个男人,那男人正在做某种运动,额前都是汗。
姜恬面不改色,淡淡说了一声:“抱歉,打扰了。”
她那时候整天装渣女,其实内心没有爱也没有期待,更不会因为其他人暧昧或露骨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
姜恬的所有的害羞、脸皮薄、不好意思都在认识房东之后。
厕所遇见激情运动这事儿,姜恬还在闲聊时跟苏晚舟他们分享了,当时一群发小都没什么反应,摆摆手波澜不惊:“嗐,常有的事儿,男人哪有那么有定力,又不是和尚。”
所以在姜恬的认知里,男人压根就没有定力这种东西,更不会压着欲望苦苦忍着。
但房东是个跟她认知完全不同的人,有时候姜恬能感觉到他眸色深沉,眼里翻涌着某种情绪,却又只是轻轻地托着她的脸颊,温柔地吻她。
好像她是珍重的宝贝。
这个认知让姜恬甜蜜并开心。
她紧紧拥着房东的腰,又拱了拱,高兴地撒了个娇:“哥哥,你真温柔。”
姜恬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是在玩火,也没觉得跟自己男朋友撒个娇有什么不对。
而且他又没说过他的名字,没名没姓的也不能撒娇的时候叫他“房东”吧,多煞风景。
干脆就为爱低头,叫了声哥哥。
“我,”房东像是被她气笑了,捏过她的下巴亲了一下,故意恶狠狠地开口,“再蹭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