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人声鼎沸的ob,站在台上打碟的是ob里最火的那位紫色头发的小哥,姜恬感觉自己在愤怒,她走得极快,身后拉着的本该是房东,她扭过头去,有点焦躁,房东不在,她的手拉着的是空气,一根黑色的羽毛在频射灯下发出流光,她依然不死心,伸手去碰,还是碰不到。
场景一直在变,每一个房东该出现的时候,出现的都是那根抓不住的羽毛。
梦里的姜恬无论怎么跑,都抓不住那根该死的黑色羽毛。
最后一次,梦境突然出现了18岁那年的顶楼天台,姜恬站在防护台上,张开双臂,这次她没有动,指尖却意外地触碰到一根黑色羽毛,然后她听见房东的声音:“哎妹妹,有火吗?”
姜恬猛地回过头去,看见房东穿着魏醇那件牛仔外套,没带口罩也没有站在阴影里,月光明亮地打在他清晰的五官上,他靠着防护台,笑得非常不正经,他说:“姜恬恬,我是魏醇。”
魏醇!
姜恬从梦里挣扎着醒来,一睁眼,看见了熹微的晨光和房东的睡颜。
睫毛乖乖地垂在下眼睑上,挡住了眼角的犀利和眼里总是带着点不正经的张扬。
姜恬盯着房东的脸愣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些羽毛和对话都是梦。
也许是昨天跟楚聿聊天时的胡思乱想,让她总觉得房东和魏醇是不是有点什么关系,才会做这样一个离奇的梦。
可是,真的离奇吗?
18岁时跟魏醇的对话已经有点模糊了,再印象深刻很多字眼也还是记不住了,但对魏醇第一印象还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