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是没有表情的。
排除?
姜恬有点不太理解。
一个纵娱场所怎么叫了个这样的名字?
帝都市夜景繁华,楼体上的灯屏闪过各种广告语和锦簇的繁华,灯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魏醇脸上。
“就是你带坏你哥!就是你逼死他的!我为什么要生你!没有你江樾他不会死!都是你!”
“是你害死了江樾!杀人凶手!”
撕心裂肺女声尖叫在魏醇脑海里浮现。
工作室里渗进木质地板的鲜血,脸色苍白地倒在鲜血里的江樾,地板上沾了血迹的却仍然锃亮的瑞士军刀,这些也都纷至沓来。
“生日快乐啊江樾,我哥又老一岁了,这刀送给你,帅吧?”
“送我军刀有什么用,还不是给你削水果,挑食的家伙。”
魏醇已经习惯了这些噩梦,不漏情绪,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如果是他自己,他可能也没什么想要改变现状的动力,这么一直在噩梦缠身混下去也好,顺着生活的惯性碌碌无为地老去也好。
都行,都可以。
但现在,魏醇看了眼她身边鼓着脸思索“ob”含义的姑娘。
她好像每次想事情时都是这副萌样儿。
这个长得明艳妩媚的姑娘,据说小时候最喜欢的东西是橘子皮?